冠状动脉造影

胡大一ldquo这两个支架应是过度安


近接诊一位75岁女患者,见面后我问:“您有什么不舒服?”患者显然来前担心我忙,做了认真准备。她把症状与诊治经过总结了两页纸,字迹工整,看得出做事认真,追求完美。

总结的资料描述近两年多时有心悸、气短、出汗,前胸、上腹部、后背、左肩有不适,部位不固定,胆小、胆怯,遇事很容易紧张,电视中的声音过大或人声嘈杂的场合,都会心烦。有高血压20年,坚持用药,血压控制平稳,血糖正常,血脂正常。颈动脉超声查出斑块,医生说是软斑块,容易脱落,堵塞脑血管,听后心里一直担心,很紧张。常年睡眠不好,早醒,2-3点醒后很难再入睡,白日疲乏无力。爱操心,容易担心。疫情期间听到看到死人消息,感到不安。担心国外的孙辈们。

年9月1医院,医院程序很复杂,进诊室后的问诊极简单,医生说是冠心病,入院检查。

住院后第三天,医生给患者做了冠状动脉造影。以下是我从复印病历上抄录的造影结果:LM(左主干)正常,LAD(左前降支)中段70%狭窄,LCX(左回旋支)远段40%狭窄,RCA(右冠状动脉)70%狭窄。

医生找来患者家属,交代病情说三个血管狭窄,其中两个有重度狭窄,需要放两个支架。家属问有没有保守用药的可能?回答明确,保守风险很大,有急性心肌梗死与猝死风险!家属签了同意支架的知情同意。

以下是病历的手术记录:PCI(经皮冠状动脉介入),即支架手术:于LAD近中段Firehawk3.0*38mm支架一枚,于RCA近中段直接植入Firehawk3.0*38mm支架一枚。

出院诊断: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,不稳定性心绞痛;高血压病3级(极高危)。

术后至找到我看病已过了4个月,患者自觉术后症状丝毫无减轻,反而有所加重。看到出院病历写的“不稳定性”“极高危”非常紧张。

患者自己下了判断:“我这两个支架看来安的过度了,没必要。”

患者虽未学过医,但从自己手术前后的感觉,从常识判断,支架并未解除病痛。

患者还自己悟出,自己的确存在焦虑。

但她不了解的是身体的不舒服与精神上的紧张、胆怯、不安是“一根藤上的俩苦瓜”。

我和患者做了充分沟通,使她对自己身体不舒服也是焦虑的一方面表现,人的身心是互动的道理有了理解。

她认真服用支架术后和控制高血压需用的药物外,开始用抗焦虑药物,并到海南疗养,每日走-步路,无任何不适,反而十分愉悦。全身症状完全消失了。睡眠明显改善。

这段故事发生在大都市,规模很大,床位很多,医院。绝非个别偶然,而代表支架过度使用的常态!对那些道貌岸然,从支架过度使用获了暴利,还“理直气壮”说支架不存在过度使用的人不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吗?

1、这位患者的症状是心绞痛吗?根本不是!医生认真问了症状吗?肯定没有,没时间问,也渐渐变得习惯于“没必要问”了。

心绞痛都不是,还谈什么“不稳定”?既无根据,又吓着了患者。

2、两个70%的狭窄病变是引起症状的病因吗?“病”(病变)与“症”(症状)有因果关系吗?显然没有。如果症真是狭窄引起的心绞痛,与患者描述的完全不同,支架后症状应很快缓解,术后事实恰恰相反,才使患者做出支架用过度了的判断。

3、广大患者对过度医疗虽深受其害,但大多数患者与家庭是理性的。这位老年患者与家属既未打官司,也未要求经济赔偿。而是把自己病与治疗过程了解清楚,找到病痛的根源和正确治疗方法。

故事发生在支架集采大幅降价落实之前。因此,为这位患者用的都还是支架,没捎带个药物球囊。

我写了一系列支架过度使用的故事。看到点评中不时有人明知故问,让我说说为什么过度?我专门针对过度医疗原因写过评论文章。如选最重要的说,则是逐利体制使然。医疗逐利,医疗必然从公益蜕变为功利。资本进入医疗(支架的发展史是典型案例之一),一方面大大推动了生物医学技术发展,短短30年,从球囊扩张—金属裸支架—药物洗脱支架—研发可降解支架,可谓日新月异。但资本除了对生物医学技术发展带来动力外,它追逐利润的疯狂,快速淘汰成本低,安全有效的适宜技术,如我国“率先”抛弃了有适应症的廉价的金属裸支架,更不谈运动心电图与体外反搏等无创伤、低收入、有价值的适宜技术,最终资本把医学引入背离初心与医学职业精神的科学主义,技术至上,利润至上的不归路!使医学回归公益,回归人文,回归临床,回归基本功的路变的艰难而漫长。

改变不健康生活方式,充分落实非医疗干预,全面落实个体化的五大处方——药物、运动、营养、心理睡眠、戒烟限酒。

胡大一健康口诀

饭吃八分饱、日行万步路

胡大一慢病健康的五大处方

药物处方

运动处方

营养处方

心理(睡眠)处方

戒烟限酒处方

胡大一健康三字经

管住嘴迈开腿

零吸烟多喝水

好心态莫贪杯

睡眠足别过累

乐助人心灵美

家和睦寿百岁

胡大一大夫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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