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状动脉造影

胡大一教授关于心脏支架的论述


胡大一教授是我国介入治疗的开拓者听听他关于心脏支架的论述:

当我们推广某种药物或者治疗方式时,要看它能不能让患者活得更久、活得更好,譬如近5年来,在治疗心血管疾病方面,我国几乎是%地使用药物支架,这是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看到的。药物支架有其先进的一面,同时也有其不利的一面,比如会引起血栓。我国的支架数每年递增30%,已经突破万,很快就可能成为除美国以外支架用量最多的国家,而且用的都是最贵的、存在血栓隐患的支架。那么,做了这么多支架后,患者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?是否真的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呢?对于这些问题的探究,我们根本没有令人信服的数据。相比之下,日本、美国、英国都有这方面的数据。美国和英国的资料表明:12%的稳定冠心病患者不需要放支架;38%的患者可做可不做,用药就够了;只有一半的患者确实需要放支架。类似的相关研究是我国的医生应该正视的。

医生做临床决策,首先要尊重患者,考虑到患者的价值取向和对治疗的预期。医院有一位80多岁的老教授,有稳定的心绞痛,很多医生都劝他做搭桥或者支架,但他明确表示不愿意做这些,希望接受药物治疗。这位老教授认为自己已经80多岁了,接受支架后长期吃阿司匹林、氯吡格雷等抗血小板药物,万一出血,风险更大。由此可见,在治疗时,医生不能一厢情愿,不能给患者强加“你要不这么做,你就没救”的想法。

首先是问好病史。问好病史既可以了解患者的疾病症状、病史,也是医患沟通的开始。只有问好病史,才能让患者在第一次面对一个生疏的医生时树立信心。

第二步是物理诊断的基本功:望、触、扣、听。听诊器是必须戴的。我们有些介入医生不戴听诊器,有的大学领导甚至公开地讲:听诊器是煤油灯,CT、核磁、冠状动脉造影是日光灯,谁戴听诊器谁就落后黑暗,上来就造影才是光明和先进。这是不符合临床规律的。

第三步是简单易行、价格低廉、诊断意义明确的床旁检查。我特别强调心血管专科医生要看好心电图、X线片,注意血尿便常规检查。这些简单的床旁检查往往可以提供非常重要的信息。

第四步是成本高一点、无创或创伤不大的技术,如超声心动图、运动负荷试验。

第五步才是成本高、有创伤的检查手段,如CT、核磁、冠状动脉造影等。现在有些医生忽略基本技能,直奔最贵的创伤性检查,这就完全本末倒置了。根据我的经验,相当多的心血管疾病靠前三步就可以诊断出来,必要时再用第四步,比较少的患者需要用第五步。

(来自网络:胡大一:医学价值体系已出现混乱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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